“怎么样老熊,你今天帮那个罗抄捕捞了多少野生鲫鱼?”
此时在四龙村一户破旧的瓦房里,两个上了年纪的村民在当着一张四方桌,各自坐在对方对面。
名“朱德贵”的村民手拿旱烟杆,烟嘴有一口没一口放在嘴上抽着,时不时从嘴里吞云吐雾出来一阵呛鼻的旱烟味,让人闻之不舒服。
坐在朱德贵对面的“熊大山”不抽烟,不过老家伙面前却是摆了一杯黑乎乎的浓茶水,时不时的端起杯子喝上那么一口两口的。
罗抄今天在四龙村收购野生鲫鱼的事情已经结束了,没有帮罗抄捕捞自家荒田野生鲫鱼的村民自然不提。
可是眼前这两位年纪不小的村民,正因为家里条件不怎么样,平时儿女又不给什么零花钱的情况下,两人有不少的闲时间,这两天倒是愿意帮罗抄去捕捞自家荒田的野生鲫鱼。
不过每一次捕捞售卖野生鲫鱼过后,两个村民都会小聚在一起,相互吐槽罗抄对于收购野生鲫鱼方面的苛刻要求来。
“捕捞倒是捕捞得不少,差不多有四十斤左右的样子,可是那家伙在过秤的时候,说里面有些野生鲫鱼不是精神状态不佳,还说捕捞的二两三两野生鲫鱼太小了,那家伙给我一番挑挑拣拣下来,就要了二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