辈们的事,没由来居然生出了一点感慨,觉得自己似乎生来便属于脚下的这一片土地,而耕种这一块土地的时候,似乎能体会到自己父辈祖辈的那种心境,带着喜悦与向往,希望自己的勤劳的双手能够在这块土地上获得丰厚的回报,等到了申收之后,以土地的产出养育妻儿,祭慰祖先。
苍海的表情越来越专注,似乎把犁田当成了一件大事来做,而在这一刻苍海似乎才成了一个真正的农民,隐约理解了土地的意义,理解了一个农民心中的喜悦与憧景。
从东到西,然后转一下犁头又从西到东,在以前看来十分枯燥的事情,现在苍海做起来也是津津有味的。
“海娃子,歇一歇,就是你不歇也要让牲口歇一歇,让丑驴子饮上几口水,吃上一会草。你这娃子光知道犁地不知道爱护牲口,这田不是一天犁好的,牲口要紧着一点用,更别说在你回来之前,丑驴子已经犁了不下十来亩地了”。
看到苍海犁了一个来回,又准备犁下一垄,魏文奎冲着苍海大声吼了一嗓子。
听到魏文奎这么一说,苍海便停了下来,放倒了犁解开了丑驴子身上的架子,放着丑驴子去旁边啃几口青草,自己则是来到了魏文奎和苍世远的身边,直接在地头坐了下来。
魏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