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牌子的人看样子文化水平并不高,总共也就四十来个字,苍海粗略的看了一下便找出了不下四五个错别字,而且字写的也不好,歪七扭八的像是狗爬似的。
不过意思是明明白白的,意思是女孩的父亲得了重病急需一笔钱,接下来就是肉戏了,只要谁给了这笔钱,她这辈子就给人家做牛做马什么的,反正都是老招式,唯一不同的是,别的女孩穿着打扮都还成,模样长的也算是招人,要钱的时候清一色的跪在地上。
而眼前的女孩不同,模样一般般,身板也瘦了一些,看起来有点儿营养不良的样子,人打扮的也很朴素,上身是圆领的粉色褂子,已经浆洗的看不见原色了,下身是一条运动裤,看样子像是校服,也洗了看不出原来的色了,脚上穿着一双现在几乎没有年轻姑娘乐意穿的绿胶鞋,整个就这么蔫巴的抱着双腿坐在纸板子后面。
平安好奇啊,伸手拉了拉苍海的衣角问道“二哥,这牌子上面写的什么?”
没有等苍海回答,旁边一个好事的家伙看出来平安有点儿傻里傻气的,于是拿平安开起了涮来“这女孩说他爹生病了,谁要是给她爹把病治好了,她就给人家当媳妇,你要是有钱的话就可以领一小媳妇回家!”
苍海冲着说话的这位瞪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