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怕,唯独怕薄家大少。
她小时候外公还在世,总是会带她去薄家串门,薄家两个少爷一个小姐,都跟她打得火热一片,唯独那个比她大八岁的薄寒池,他事事都喜欢管着她,她稍有做得不对的地方,他就罚她抄书练字。
七年前,外公因病过世,宋家跟薄家也就少了来往,毕竟,宋黎的父亲宋敬业严格来说算是上门女婿,外公跟薄老爷子那点恩情自然持续不了多久。
俗话说,人走茶凉!
再后来,连她母亲也出车祸死了,宋家跟薄家的来往基本就断了,不过,她跟薄家那几个兄妹处得都还不错,除了总喜欢事事管着她,而且挑她毛病的薄寒池。
穿好衣服,宋黎也不敢继续赖在床上,而是像小时候一样,老老实实地靠墙站立,脑袋低垂着,眼睛紧紧盯着自己脚尖,十指不安地绞在一起。
她总觉得薄寒池讨厌她,估计,现在更讨厌她了。
心里有些难过。
男人漫不经心地坐在椅子上,却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优雅贵气,双腿交叠,明明是尊贵无比的气场,可这一刻却透着难言的危险,宋黎莫名害怕。
“说吧!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?”他抬眸,冷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。
“我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