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在刻意惩罚她。
阿黎艰难地呜呜了两声,想要推开眼前的男人,可,他健硕的身躯就像是一座巍峨大山。
纹丝不动。
渐渐的,她放弃地抵抗,任由他包裹着她的唇瓣。
直到脑子里一片空白,只剩下他的好,如七八十年代的黑白电影,一帧一帧,历历在目,直到肺部的空气越来越少……
坐在驾驶舱的单身狗易管家,他想下车,可又怕惊动后面的二位,留在车里,却被狗粮塞了一嘴。
不!这哪里是一嘴啊!简直就是一肚子,明天一整天都用不着吃饭了。
简直壕无人性!
良久,薄寒池总算是放开了怀里的小丫头,嘴角缠绵的唾液离开一条暧昧的银丝。
阿黎低着头,不敢看眼前的男人,那一张白净的小脸泛起不正常的潮红,就连呼吸也变得短促。
还有心跳,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。
看着眼前少女一脸娇羞的模样,男人如深潭般的眸子,瞬间暗了暗,“小丫头,跟我回薄公馆?”
“不。”
阿黎毫不犹豫地拒绝。
薄寒池微怔,似是没想到她拒绝得怎么干脆利落,不由得怅然若失。
顿了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