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。
似是感受到了老者靠近，少女睁开眼睛微微欠身，语气淡漠而平静：“师父。”
少女一双大眼睛虽然如星空般璀璨美丽，却也尽显冰冷，丝毫人间烟火气都没有。
老者暗自叹了口气，淡淡道：“你该下山历练一下了。”
少女眉头微皱：“师父，您不是拒绝那个凡夫俗子了吗？为何还要我下山？”
老者摇头：“与他无关，仅仅是你需要历经一番红尘洗礼。”
少女摇头：“世俗之人昏庸，世俗之事纷扰，还是山上清净自在，适合弟子修炼。”
“你可知我白玉京山门牌楼之上的偈语？”
“兀兀不修善，滕滕不造恶，寂寂断见闻，荡荡心无著，师父为何问弟子这个？”
“你可知其意？”
“自然知晓，即不修行善法，也不造作恶法，即远离对善恶等一切二法的执著，以不二智慧对待一切万法。没有见色闻声等虚妄分别相，内心没有虚妄分别心，即内破识缚、外破相缚，无所住而生心。”
“你既知晓，却不曾经历善法恶法，没有见过色闻声等虚妄分别相，如何得道成仙？”
说罢，老者转身离去。
少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