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起那只杯子,酒液在杯中轻轻摇晃。
瞧着它很适合泼在时云州脸上。
这又是时云州的一个玩乐局,渐渐又有其他人来。
向箖始终顶着一张可笑花脸,如展览物一般站在一个不碍事的位置。
但她面色平静,仿佛毫不在意。
酒上得越来越多,表演也很快开始。
满堂香艳,靡靡之声,暧昧灯光下和隐在暗处的角落里,有人愈发放浪形骸。
时云州起身,不知道是想离场还是怎样。
向箖放下手中已经倒空的酒瓶,跟了上去。
还有一个叫王特的人,也紧跟着时云州出来。他是时云州的贴身保镖,穿西装,留毛栗子板寸。
看向箖跟出来,王特请示了一下,便落后一步,把自己让到了向箖后面。
向箖:“时总去卫生间?”
时云州:“怎么?想一起?”
向箖:“......”
虽然她今晚不止一次想把酒泼在这人的脸上,但不得不继续选择忍耐。
向箖:“你只是想羞辱我还是想通过我羞辱向海?”
时云州有些好笑似的:“你认为,在你脸上写我的名字,是羞辱吗?”
向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