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正懒洋洋的。
她穿着一件宽松的长裙子,收着腿窝在大圈椅中,浓密绸亮的头发带着一些没精心打理过的凌乱。
最近闹失眠,抱着一大杯咖啡,蔫蔫的跟只懒猫似的。
看过尤若的微博,也没什么可说。
的确就这点事,已经过去很多年,在尤若那里仿佛从来没有释怀过。
乔知乐:“她那伤不是自己摔的吗?彻她妈的头!怎么就跟过不去了似的?”
向箖:“她不是过不去,她就是想给我扣紧这个屎盆子。”
本来只解释一次就可以了,尤若非要解释百次千次,别人听太多,难免多想一些,可能不由自主就反着听了。
乔知乐又骂一句:“确实。要不是我无条件相信你,我心里都得嘀咕是不是真是你推的她。”
向箖:“如果真是我推的呢?”
乔知乐:“......诶?”
向箖好笑起来,又被乔知乐白了一眼。
乔知乐重重的拍拍桌子:“你说为什么,就没人觉得有问题吗?为什么我们女人一下就能看明白有的女的是什么人,但是男的就是看不出呢?说不定尤若这次就是故意的,故意那么摔一下,不想让你跟时云州走。”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