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。
或许是林晚晚想得太入神了。
手里的邀请函都被攥得破了一个角。
身侧。
傅思夜看见这一幕，深深地皱了皱眉，他清了清嗓子，用一个疑惑的眼神看了一眼林晚晚，表示询问。
“……”
林晚晚感觉到了身边气氛的不对劲，见傅思夜正看着自己手里的邀请函，一下子有点尴尬。
“嗯，有点走神，抱歉。”
林晚晚将邀请函塞回给了傅思夜，就靠在身后的椅背上，看向了窗外。
傅思夜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东西，又随着林晚晚的视线，也看向窗外。
他们刚好路过一片旧城区。
街上，有不少流动摊贩，卖烤红薯的，冰糖葫芦的，红糖烙饼的，各色小吃不少。
？
她饿了？
宁愿看着外头，也不给他一个眼神？
还把邀请函攥成这样！
傅思夜有点不高兴，想起刚刚他们一起从楼梯下去的时候，遇上了一个乔装打扮混进来的记者的事情。
傅氏集团的安保，一向非常严格。
不是公司员工，要有预约才能进来，那个混进来的记者，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，到了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