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韩易发誓,他这辈子从来没有流过这么多的血,至少能有500cc,但那个神情冷漠的中年白人前台看他的眼神却一点也不惊讶,就像这种事本来就该发生一样。
韩易被吓得不敢上楼,立刻离开大堂返回车上,但即使是这样,第二天他还是发起了惊人的高烧。连续一周半的时间,怎么样也退不了热,甚至连期末考试也错过了一门,最后不得不到校医那里开了个证明,才得以补考,保住GPA。
从那时开始,每次路过这个街口,韩易都战战兢兢,连目光都不敢往塞西尔酒店的方向飘移。
徐忆如对韩易的这个心理阴影自然非常清楚,事实上,韩易生病的那一周半时间里,如果没有她每天送药,可能还真的撑不下去,而且宝岛社会,本来就对各类玄异志怪的事情深信不疑。
她点点头,手指触向屏幕。
就在同一瞬间,南大街与第七街交汇处的路灯突然转黄,离街口还有一段距离的韩易只得踩下刹车。他与这辆250 GT SWB还在互相熟悉的磨合阶段,这一脚刹车踩得有些大。
徐忆如本来指向通话键的食指,因为惯性原因向上移了几寸,好巧不巧地点到了刚刚弹出的短信通知。
“大通账户:一笔贝弗利山奥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