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的?”韩易轻声叹了口气,问道,“你父亲跟你讲的?”
“他怎么会跟我讲这些呢,原来米尔班克律所首尔办公室的高级合伙人、现在的大检察厅国际协力团团长,哪有时间跟家人谈心。”赵宥真扬起脑袋,拖长了声调,“啊——今天总是忍不住说一些难为情的话。我之所以知道,是因为当时我就跪坐在一旁啊。”
“妈妈也在。”
“她什么想法?”
“她哪里有想法。”赵宥真近乎梦呓般地喃喃说道,“如果有客人在场,我和妈妈都必须在厨房吃饭。就算她有想法,也完全不重要。”
这是一句不管从什么角度,都完全没办法接住,甚至找不到安慰方式的话。韩易只能默默地点点头,表示自己在认真倾听。
东亚很多地区都还保留这样的陋习,韩国尤甚。朴宰佑就跟韩易讲过,在家中吃饭,母亲和妹妹从来都是不能上桌的。
“所以,这就是你去马尔伯勒学校读书的原因,是吧?”
“是啊,美国这么危险的地方,我们家宥真怎么能被污染呢。去查理-芒格的孩子们都在就读的女校吧,安安稳稳地度过两三年,考个好大学,读完就给我滚回来嫁人。”
“我的人生,已经预定给检察总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