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,又躲回了房间。
韩易举着茶杯的手僵在半空,表情有些尴尬。
看到我就吐,也不至于吧。
好在赵宥真没有对韩易做出相同的反应,她拖着沉重的步伐坐到韩易对面,双手撑着太阳穴,就像一座被抽空了核心部分,摇摇欲坠的Zenga木牌塔。
“你们昨晚上,喝到几点啊?”
面对韩易的问话,宥真连张嘴的力气都欠奉,贴在脸颊上的右手伸出四根指头,算是做了回答。
“你们这是在跟美国法律作斗争呢。”韩易无奈地摇摇头,“那再去睡会儿呀,今天晚上的飞机,不着急。”
“你还有……面试。”
宥真一个字一个字,艰难无比地往外蹦,每发出一个音节,脑袋里的筋就跳着疼一下。
“得先,收拾好。来了……再打扮,不方便。”
“我可以把面试地点改到楼下。”韩易没有继续开玩笑,两人严重的宿醉确实让他有些担忧,“我说真的,你们再去休息一会儿呗?”
“没事。”
赵宥真摆摆手,倔强地往嘴里送了一块羊角面包,以证明自己拥有充足的行为能力。
但下一秒,她便吐出面包,鼓起腮帮子,一路小跑回了房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