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house,也许是没磕药,所以完全沉不进去。”
“That makes the two of us。”韩易微笑着接话。
“你不嗑药?”
“我看起来像嗑嗨了的样子吗?”
不管在海外待了多久,韩易也没办法对欧美社会在违禁药物方面的松弛态度感同身受。
从鸦片开始的百年屈辱,对华国人价值观造成的巨大影响,也是整个西方所不能理解的东西。
“在我们那边,这可是要判死刑的。”
“我以为你没喝酒,是为了不影响药效呢。”芭芭拉没说错,很多人去夜店可以一晚上滴酒不沾,就是因为某些药物单独作用效果更好。
“不喝酒,也不嗑药,还……”
芭芭拉-帕文把“super cute”两个词吞回肚子里。
“你到底是谁?”
“挺无趣的吧?”韩易毫不在意地冲她笑笑,“我大一的室友们叫我Han Sober。”
“好外号。”
每次笑起来,芭芭拉-帕文都像是一只无敌乖巧的花栗鼠,瘦削的脸颊会鼓起一点点婴儿肥,把她浅浅的梨涡衬托得分外可爱。
“但并不无趣。相反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