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怎么腹诽猜疑,明面上谁都没多一句嘴。
“这个逆子!不过是问个话他跑什么。”
县令气得直拍腿骂人,说了半天,没人理会他,这样的冷淡反应多少让他有些尴尬,遂俯身抱拳道:“都怪下官教子无方,还请大人恕罪,大人放心,下官必定尽快张贴公文,把人给找回来……”
堂上没有吱声,一片死寂。
落针可闻。
紧张的气氛里县太爷不敢擅自起身,只得僵硬着身子保持弯腰的姿势,孙犁和赵平听到刘唐跑了,脸色都颇为难堪,沉如锅底。
外面百姓也是议论纷纷。
此刻除了高坐公堂的顾城和屏风后的言韫外,恐怕就只有素娆能淡然自若,她瞥了眼自作聪明的县太爷,一缕讽笑掠过眼底。
这位老大人是真将别人都当做傻子来看,他想着朝廷钦使必然不会在此地久留,所以先将儿子送走假意缉拿,等钦使离开后再把人接回来,到时候就可一切如旧。
可惜啊,他在做梦!
“钦使大人?”
刘县令等的腰肢酸软,几乎站不稳,强撑着精神试探的唤了句。
堂上之人恍若惊醒,倦声道:“本官昼夜兼程疲乏的很,刘大人刚才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