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要循着那些人而去,就是要在大雍金玉高筑的琼台楼阁上劈下一刀深可见骨的口子,其中艰险,可见一斑。
于黑夜中行路,逆大势之洪流。
须得耐得住寂寞,忍得住屈辱,这漫长的煎熬与等待足以摧毁一个人所有骄傲和原则,他败了,但他希望她能赢!
素娆脚步顿了顿,最终头也没回的离开。
出县衙时,言韫及顾城等人都已经不见,人群散去,留下衙门长街前那滩浓重的血迹,差役正在洒扫。
一桶桶水泼在地上,将鲜血冲淡,却怎么也洗不去浸在地砖缝隙里的血色。
在那之后极为显眼的地方,立着两个木头桩子,桩子上鲜血未凝,扯着条儿般往下淌,端的是触目惊心,令人心颤。
“那是斩首刘家父子时用的东西,钦使大人说了,日后就将它摆在此处,好叫这进出的官员时刻警醒着,莫要忘了这乌纱帽上所承担着的民生与责任。”
班头不知从哪儿走出来,站在她身侧,唏嘘道:“短短几日,县城里天翻地覆,如今想来还觉得跟做梦似的。”
“差爷可见到赵公子了?”
素娆四下看了眼,没找见那身影。
“他啊,看完行刑后,站在衙门前又哭又笑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