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最近不太对劲。”
从那场艳舞之后,他就变得奇奇怪怪。
他们一路结伴而行,以平辈相交,各有所求,各取所需不假,有朋友之谊亦不假,但这些话,哪里是能对外人说的?
闻言,言韫眸光微动,移目望向不远处的庭院,语气如云似雾般浅淡:“是吗?”
“是。”
素娆答得斩钉截铁,她好几次都想问却没有说出口的话总算找到了合适的机会,正准备探究一二时,言韫微抬下颌,示意她看:“来了!”
“新娘子到——”
一声锣鼓响,鼓乐齐鸣,刹那热闹。
宾客们站起身来,翘首以盼,就见喜婆扶着新娘子穿门而过,走上那红毯,在众人的注视中,缓缓往子而去。
奇怪的是,长者席位上只有宋岱岩一人。
他身侧不远处站着新郎官儿,一身红色喜服,玉树临风,英姿勃发,此刻盯着那走近的人儿,面上喜色难以掩饰。
素娆一时间也忘记了要问话的事儿,扶着栏杆往下看,奇怪道:“怎么不见新娘子的娘家人?”
她问的是言韫,还不等他回答,旁边的热心人就神秘兮兮的说道:“一个妓子,哪里来得什么娘家人?总不能把老鸨叫来与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