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而是什么?”
院中众官员见他说话吞吞吐吐,犹豫不决,多少有些冒火。
沈知白环顾四周,又看了眼堂上端坐的言韫和他身侧的素娆,视线最终凝在了宋岱岩身上,踌躇片刻,寒声道:“反而宋大人的画作和私物中,皆有此印。”
话音化作惊雷,在众人耳畔轰隆作响。
一时哗声沸然。
“沈大人会不会是你弄错了?凶器上的印记怎么会出现在太守大人的物件上?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,说不定是那居心叵测的老奴故意弄得呢?”
“就是啊,太守与宋公子同出一脉,是至亲兄弟,一直对他爱护有加,无有不依,怎么可能杀他?”
“或许是旁人偷了宋大人的匕首,故意拿去害他,这也不是没可能,对吧?”
七嘴八舌的话音交织在一起,像是夏日里聒噪吵闹的蝉鸣,众官员都忙着解释,然而身为主人公的宋岱岩却一言不发,异常平静。
“宋大人怎么说?”
言韫淡淡看他。
宋岱岩起身对他拱手作揖,“回禀大人,下官冤枉。”
他甚至连一句解释都没有,空口喊冤。
这番做派,莫说是素娆了,就连外面围观的一众官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