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毫不避忌的点点头,“自然。”
听了这话,玉娘也不知是松了口气,还是更加紧张了几分,苍白的面上悲喜交织,一时叫人看不分明。
两人并肩而走,官兵护卫着棺木往城外行去。
出了城门。
满目黄土苍凉,官道蜿蜒着伸向远方,没于地平线处,玉娘望着那方向驻足良久,突然回头道:“没想到你居然是素伯父的女儿,我听到这消息时,吃了好大一惊。”
素娆侧目看她,讶然道:“你认识我阿爹?”
“素大人被贬离京时,我只有两岁,许多事早已记不清楚了,我对于伯父的印象都来自于我阿爹。”
玉娘说起这些,黯淡的眉眼总算多了几分神采:“你还不知道吧,他们是昔日同窗,两人一起科考,一起授官,我阿爹总夸素伯父天资过人,不像他,考了三次才中榜,白担了世家的名头。”
“阿爹从未与我提过盛京的人与事。”
素娆轻道。
玉娘微微错愕,随后又叹道:“素伯父忠正刚直,那桩错判的命案是他最大的心结,再加上恩师惨死,挚友蒙难,被贬离京时想必心灰意冷,不愿提起也情有可原。”
“好在如今这一切沉冤昭雪,伯父在九泉之下也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