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时的案件情况是,玉娘浑身是血留在命案现场,而与其有私情的镖师石毅逃离宋府不见,作为最大的嫌疑人,缉拿他们理所应当。”
“考虑到石毅先前私闯宋府,几次三番要将玉娘带走,玉娘也的确准备同他一起离开……他们始终不肯承认,宋大人就用了刑。”
说起用刑也是符合章程的。
官府查案抓了嫌疑人,向来都是二话不说先打一顿板子以作威慑,之后才问案断狱,许多人往往扛不住刑罚,为了少受折磨宁愿一口认罪。
冤假错案往往就是这么来的。
素娆没有多加置喙,数百年形成的风气又岂会因谁一两句话就能够改变?
“用刑之后呢?他们承认了?”
“没有。”
吴大人摇头叹气,“那个石毅是个硬骨头,不论怎么拷打,咬死说两人没有奸情,宋大人无计可施,只好将苗头对准了玉娘。”
他想起那日的场景,情不自禁的抬眸望向那三根木桩。
桩子静静的矗立在挂满刑具的冷墙前,血迹斑斑,尚未凝干,盆里火光跳跃,在地上将它的影子拉的细长,昏暗的光影落处仿佛能看见两道人影被绑在上面。
浸了盐水的鞭子凌空挥下,劲风裂空,携着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