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嫌恶的拧起眉头,沉叹道:“朝廷不允许官员狎妓,那女子,是个贱籍妓女。”
素娆顿时明白了。
怪不得宋岱岩只敢将她养在外面,他固然可以利用身份便利替她脱籍,但贱籍从良依旧会惹人非议,这点从玉娘和宋瑾瑜之事就可以看出。
“你的意思是,这桩命案相同的境遇使得宋岱岩想起当初的背叛?”
“极有这个可能啊。”
吴大人抽空插嘴道:“这消息虽然未经证实,但那段日子宋岱岩消沉的很,时常借酒浇愁,一次酒醉后还说什么‘婊子无情,戏子无义’之类的话,听起那些烟花之地就冷脸,显然是将那些风尘女子都恨上了。”
素娆眸光微动,思索着这番话。
说起来,官衙对峙那日,宋岱岩也曾对玉娘口出恶言,这番分析听着不无道理。
见她陷入沉默,吴推官两人对视了眼,皆有些忐忑不安,他们心里清楚,不论到底是何缘由落了印,大错已经铸成,一顿处罚是免不了的。
但比起刻意捏造假案,草菅人命而言,玩忽职守的罪名可轻多了。
“素姑娘,你看这……”
吴推官性子急躁,很快就耐不住死寂。
旁观众人也一并看向素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