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自己分辩:“属下日夜担心公子的状况,吃也吃不好,睡也睡不好,肉眼可见的瘦了一大圈。”
为表忠心,他忙不迭撸起袖子,“您瞧,连胳膊都细了。”
“是吗?”
言韫瞥了眼他丝毫没有变化,甚至隐隐养得有些白净的胳膊,无声的扯了扯唇角。
换做其他人这会早就装不下去了,但竹晏是谁?
他可是世子爷身边第一狗腿子,多年来的打磨令他练就了一副堪比城墙厚实的脸皮,热油泼上去恐怕都烧不出个洞来。
又哪里会将这种小场面放在心上。
依他对自家公子的了解,一般还能坐在这儿同他说话时,多半儿都是雷声大雨点小,略施小惩也就过去了。
所以他才敢壮着胆子信口胡扯。
见言韫没有动怒的意思,竹晏忙趁热打铁,谄媚笑道:“属下对公子的忠心天地可鉴,日月可表,您叫我往东,我绝不往西,您叫我打狗,我绝不杀鸡……”
“传令摇欢赶赴云州。”
言韫一语出,竹晏滔滔不绝的话音戛然而止。
他愣愣的看着自家主子,嬉笑的神色逐渐龟裂,嘴角抽了抽,悲愤伏地:“您还是罚我吧,鞭子板子关禁闭或是禁言都成,属下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