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刑讯手段又不是没有见过。”
“死木头,跟你说不明白。”
竹宴低咒一声,微微侧过头去。
栖迟殷红似血的唇轻抿了下,冷冷突出两字:“有病!”
他们这边的争执素娆没有察觉的,她缓缓蹲下身,锋锐的刀锋游移在他胸腔上,所过之处,黑衣寸寸撕裂。
“慕天风,你剥过葡萄皮吗?”
素娆笑问。
男子咬牙不语,她也不恼,声音轻软的像是从地底吹来的阴风:“这剥皮是要讲究技巧的,手法很重要,要先在顶端开一道口子,切开中线,沿着皮肉的边缘用利刃划开,最后一点一点,将整张皮揭下来。”
“整个过程中力道也很重要,多一分会划伤皮子,少一分会牵连碎肉,左右都会影响美观。”
“不过你放心。”
她笑,将刀刃抵在那创口处,“虽然我许久未曾操刀,但技术必不会生疏,定将你收拾的干净利落。”
闻言,慕天风牙关打颤。
那混着血腥和铁锈的味道不住的往他鼻子里钻,他能清楚感觉到刀刃戳在皮肉里的撕裂感。
她嘴上说着剥葡萄,但对上那双笑意诡谲的眼,残忍又冷漠,活像是要将他剥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