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上的神仙,无不仰慕。”
“其中也包括你?”
“当然。”
“素娆,这话是你自己说的。”
“……”
这么明显的事情她先前居然一点都没有察觉,说起来简直荒谬到了极点,此刻再回想,两人一直都在鸡同鸭讲。
马车内陷入了长时间的诡异沉默。
素娆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,世子爷这次确定她是听懂了,淡淡瞥过头去,白玉般的耳垂已经红的几欲滴血。
他知道这一步踏出后再无挣扎后悔的余地。
可他还是这么做了。
放肆心底的眷恋和欲念滋长,感受着那些铺天盖地的心动紧张,焦灼和迷惘,他惬意又兴奋的接纳着这些陌生情绪。
就好像……重新活过一样。
竹宴说的对,他自幼就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,该做什么,一时迷惑不打紧,心总是会看明白的。
如今,他明白了。
两人没有刻意去压低声音,心绪波动之下也忘记了以内力隔绝动静,是以这番对话正被外面赶车的两人听了个清楚明白。
栖迟赶着车,手里的马鞭紧了松,松了紧。
面色白了红,红了又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