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色,似乎对她印象颇深。”
提起此事,老妇面上多有缅怀复杂之色。
“不瞒姑娘说,霍姑娘……不,霍夫人,妾身接生这么多年,她是唯一一个与妾身相处较久的主家。”
“大概四年前吧,有人许以重金要妾身过府接生,去才知道她还有一个月临盆,妾身只得先行住下。”
“你见过她夫君吗?”
素娆问。
老妇摇摇头,“那是个偏僻的小院,有两个婢女专门负责照顾霍夫人起居,她吃穿用度处处金贵,但直到孩儿落地,妾身都没见过旁人。”
做这行年头日久,自然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。
像她这种情况,大多都是豪门贵族养在外面的女人,连个妾室通房都算不上。
“不过霍夫人是个极好性子的人,说话和气温柔,对她那位夫君也很上心,哪怕身怀六甲,缝制衣裳和鞋子这些琐事也都亲力亲为,从不假手于人。”
老妇想起那些日子的种种,不忍唏嘘:“她总说他们两情相悦,那人待她如何体贴周全,关怀备至,但真要是心尖上的人,又怎么舍得让她没名没分藏在外面,就连临盆时都不曾现身。”
听得出这位许夫人十分替霍筝憋屈。
所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