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默然的坐到了椅子上。
短短几日,金家风波愈演愈烈,先是湖底沉尸后又迎来逍遥丹之祸,且每一桩都与三房有关。
他当真是失望透顶,心力交瘁!
待老爷子喘息几次,情绪稍稍平复后,素娆缓缓开口:“第二具女尸名唤霍筝,四年前与人偷情未婚先孕,诞下一子,后来被人杀死在金家后花园,沉尸湖底。”
“据稳婆供述,与她相好的那位相公擅长香道,犹喜饮君山银针,素日所穿里衣用的是上等细棉,外裳常着满绣,足见此人富贵,在府中地位不低。”
听到擅长香道时,老爷子瞳孔皱缩,条件反射般看向小儿子,早些年他病弱不得四处走动,常被拘在屋中,闲来无趣就喜欢拨弄这些玩意儿。
为此府中还专门请了擅长香道的大师教授他。
“你这么看我做什么?”
金三爷被几人盯的心里憋火,“懂香道的人多了,豪门贵族谁不是多少会摆弄一二,凭这些你就怀疑我和那女人有染?”
老爷子蹙眉没有接话。
这话不无道理,士农工商,商行最末,他们这些商贾看似风光,实则备受上流圈层冷眼,为了同他们打好关系,附庸风雅者不在少数。
能同时满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