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
金善语讥诮的笑了笑,收回视线,须臾,他沉声道:“不要将锦儿和他的身世泄露出去。”
那是他唯一的儿子,他的血脉,他的延续。
他这几年苦心孤诣争权夺势就是为了将富贵和家业交到这儿子手里。
如今看来是不可能了。
纵使如此,他起码要保他余生平安顺遂,不要被上一辈人的恩怨牵连。
“此事乃金府家事,我不会过问。”
言韫淡道。
金善语听他这么说,望向老爷子,哑声道:“我想求的东西你从不曾给过,但今日我还想求你最后一次,锦儿他是无辜的,你能不能……”
“锦儿是宗族耆老首肯,开祠堂,上族谱的金家嫡子,该他的一切他自会享受。”
老爷子背过身子不愿看他,话中带着几分哽咽,“我会告诉他,你外出行商,归期不定……”
静默良久,金善语低笑了声,“好。”
说罢,他看向言韫道:“走吧,我带你去找霍子行。”
他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,双肩垮塌,再无骄傲气概。
言韫拱手对着老爷子一礼,“晚辈告退。”
金老爷子有气无力的摆摆手,颤抖着看着那走远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