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穿梭在每个屋子里,将人仔细捆绑,再三检查有无疏漏。
言韫与素娆并肩而立,沉默的望向那嘶吼不断的屋子,里面传来金絮急切的声音,“按住他,别让他撞墙。”
“绑好了没有?”
“汤药呢?还没好吗?”
“你再忍忍,忍忍就过去了……”
隔着墙素娆都能想象得到里面是怎样兵乱马乱的场面,来往的下人听到这动静面露不忍,头埋得更低,快步走过,不敢逗留。
言韫听着那凄厉的嚎叫,淡薄的面上掠过抹悲悯之色,“一次发作会持续多久?”
“短则一炷香,长则半个时辰。”
骨柯叶这种东西本不该被人发掘,一经现世,必引大乱,素娆余光瞥见他面上寒意深沉,必然是又想起了骨柯叶之祸。
他看似性冷淡薄,实则心中牵挂甚多。
这两日隼部频繁同外界传递消息,影刺暗中调动,竹宴和栖迟忙于查探华寿堂的底细,极少能瞧见人。
他就更不必说了。
焚膏继晷,寝不惶安。
“早知道你这样伤怀,还不如不来。”
素娆轻叹一声,语气无不唏嘘:“毒瘾一日会发作数次,一次比一次来势凶猛,别说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