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刻什么男人的尊严,骄傲,统统都让它见鬼去吧,无暇嘲笑对方,他们默契的背对着彼此,最初都还能吐出点东西来,可到后面变成了无休止的干呕。
胆汁都快要吐出来。
竹宴吐得头晕,扶着墙站稳身子,面如菜色道:“你说我们是不是闲得慌,姑娘问了好几次,非要跟进去……”
他曾经看过雁回执刑罚,手段之酷烈残忍,令人望而却步,然而比之今日所见,实在是小巫见大巫。
姑娘动作之娴熟冷静,好似这一切她做过千万回。
千万回挖脑子……
“呕——”
没等到金絮的回答,他又开始狂呕,那边的金絮已经站不住,靠着墙勉强稳住身形,颤声道:“还不是都怪你,你要说不去,那我不就一起呆在外面了。”
何至于要受这种人间疾苦。
“你死要面子关我什么事。”
竹宴吐完学他的模样靠着墙直喘粗气,没好气的道:“谁知道她真敢动手,我以为扒拉下尸体就是极限了……”
他开始在心里祈祷一定要有所收获,不然今日的苦就白受了。
“怎么样金公子,你还要进去看吗?”
金絮虚弱的摆手,“你自己去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