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使,论官阶与州牧相平,便是他齐大人也无权拿我,小小一个汉阳郡城,你们要翻天了吗?”
“罪名暂且不论,奉命,你们奉谁的命!”
他咬牙切齿,面对四面八方传来的打量,面皮火辣辣的烧,又惊又怒。
巡查途中听到家中生变,二弟横死,他急忙调转返回,连日来不眠不休,憋了一路的火气在这一刻轰然爆发。
守城的将领道:“自然是太守的命令。”
“太守?”
何功泽怒极反笑,“曹德安那个首鼠两端的小人平日里见本官阿谀奉承,溜须拍马,今日居然越权行事,真当汉阳城轮到他当家做主了?让他滚出来见我!”
官兵们自然知道凭这道令要拿监察使不符合章程,但曹大人亲自下令,他们不敢不从。
只能硬着头皮道:“有什么话,何大人还是随我等去衙门说吧。”
言下之意是不可能放行了?
何功泽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,愤怒之余又陡然生出一些不安来,这位汉阳太守是什么德行他多少还是了解的,左右逢源,最不喜欢得罪人。
他这次态度如此强硬,到底出了什么事。
念头一闪而过,面对这些官兵时,何功泽怒火压过一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