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屋里?可看清楚是什么人动的手?”
廊兴赌坊是暗窑不假,但鲜少有人敢在他们头上动土,这是赤裸裸的挑衅。
尤其眼下少当家还在此地落脚,更不能抱有侥幸。
男人粗重雄浑的嗓音在故意放低后,有种直逼人心的压迫力,他执掌赌坊,处理一应事宜,对楼里的姑娘来说畏惧简直刻入了骨子里。
话还没出口,芙蓉的身子就先颤了起来,“回,回管事的话,我,我没,没看清……没有……”
她忍了许久的眼泪在这一刻断线般往下掉,情绪几近崩溃,男人眉峰拧紧,盯着她不作声,眼底掠过抹不耐。
“把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说一遍。”
“还是我来说吧。”
梅晗看她抖得厉害,抬臂将她护在身后,对上管事冷厉的眼,将先前所有的话重复了一遍。
听罢,男人狐疑的打量着芙蓉,疑道:“凶手杀了牡丹后,为什么没杀你?”
“我,我也不知道。”
芙蓉忙不迭的摇头,“或许他想杀的只是牡丹……又或许,他根本没有发现我,毕竟我在屏风后面……管事,我知道的都说了,您饶了我吧!”
她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磕头。
良久,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