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丰回过神来,后槽牙磨得喀呲作响:“此人是想拿我们做替罪羊啊。”
暗娼馆内的收费比寻常青楼之地高出四五倍价,失手弄死一两个妓子自不会有人来寻麻烦。
要不是这次正撞上钦使巡查的要紧关头,命案牵连监察使,暗娼馆恐怕也不会被端,这黑锅他们会一背到底。
好筹谋。
好算计啊!
聂志远和齐景亦想到这一点,尤其是聂志远,像吞了只苍蝇一样难受,气急败坏的道:“一定要把这人抓出来,我倒要看看,谁这么缺德竟陷害我等!”
“没错!”
黄丰恨道:“等找到此人,定要将他扒皮抽筋。”
男人风流逛妓院是寻常事,但亵玩男妓这种事上不得台面,无故被翻出来还险些背上人命,传出他真是没脸活了。
他们义愤填膺,神情激愤,看上去像是死了亲爹一样晦气。
这般作为,在场之人自然知道为的是什么。
面上虽不露痕迹,心底却嗤之以鼻。
素娆淡扫了他们一眼后收回视线,转而对竹宴道:“去西侧园查,看看柳流死的当晚还接触过谁,不必理会下人,只查园中挂牌的孩子。”
“属下明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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