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便先行离开。
素娆对何功泽道:“这些银两不归入何赐文手下的祖产所出,而是特意寻了一个新的途径走账,九年间断断续续走了近四十万两的流水。”
“而这些银子,最终都以各种方式流入了你名下开的一间茶铺。”
“茶铺的账册府衙已经核对过,里面掺的水比镜泊湖还深。”
“不过何大人,这么大笔数目不是来自何家的祖产,那是怎么来的呢?”
何功泽还没开口,底下百姓里早有些头脑清楚的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,一声怒骂:“他娘的,原来暗娼馆是他经营的!”
分家是为了提前撇清干系。
他这么一说,其他人纷纷反应过来,高台西侧的人们抱着怀中的布袋,忍了许久的眼泪夺眶而出,哀嚎声连成一片。
“私设暗娼馆,拿孩子赚钱,这等丧尽天良之事我大雍立朝百年来真是闻所未闻。”
“朝廷官员以权谋私,草菅人命,竟还一口一个娼妓,一口一句清白,恬不知耻。”
“早听说何家的人私德有亏,就先前天香楼失火时被杀的那个何秀才还记得吗?他就好男风!”
“真的啊?”
“当然是真的,这些大宅子里头关系乱的很,听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