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经营的名声和家产,因他一时疏忽,尽付东流……
这一切都怪这个贱奴!
楮墨看着他眼中清晰可见的憎恶与仇恨,积压在心头的郁气莫名散开,他咧嘴一笑,笑的有些得意,“你怎么想都没关系了,反正一切都会回到原点……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何功泽还想再问,楮墨却不再看他,扭头走到一边。
素娆见状对曹德安使了个眼色,曹德安疑惑问道:“姑娘,怎么了?”
素娆扶额苦笑,她怎么忘了太守大人不是竹宴,在看人眼色这方面,的确没几个人比得过他。
“鸣锣,定案。”
她言简意赅。
曹德安终于反应过来,他对着那边一招手,衙役拿起鼓槌,狠狠在铜锣上一敲。
响声震天,一瞬荡去了四周所有喧嚣。
百姓们纷纷抬头望向高台之上,素娆站起身,眺望远处,道:“云州监察使何功泽,虐杀幼童,私设暗娼馆,所酿血案累累,尸骨皑皑,今依律剥夺官职与功名,抄没家产,判凌迟之刑,汉阳百姓一同见证!”
一瞬死寂。
何功泽瘫软如泥,坐在地上,底下百姓短暂的错愕后,爆发出一阵狂乱的喝彩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