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不少时间。
“明净他,他不会出什么事吧?”
“早先我就觉得奇怪,他一向胆小,鲜少独自出门,即便出去也很快会回来,怎么这次耽搁这么久?”
“今年真是多事之秋,住持圆寂才过了多久,慧智师叔也与圆寂了,慧字辈只剩下慧定师父一个人了。”
几个小和尚攒在一旁说悄悄话。
慧定和素娆都听到了,但谁也没有开始喝止,素娆想了想,低声道:“大师还请节哀。”
慧定清减了不少的脸已经能清楚看到骨骼轮廓,闻言淡淡一笑,“故人皆去,这是天命,天命不可违,贫僧只能为他们多念两本经书,以超度亡魂。”
“只是……慧智至死没能等到那天……”
“那晚他还在说,等程家的冤案昭雪后,他一定要去当年埋葬父兄尸骨的地方磕个头,补上当年的遗憾。”
“可惜他抱憾而终。”
素娆看着那口薄棺,想起在古佛寺时见到慧智,他那病恹恹的模样,脊背佝偻,活像是年逾七十的老翁。
他背负着程家的血案和清白艰难活过的这几年,定也是日夜煎熬,耗尽了血泪。
才将自己熬成了这副快要油尽灯枯的模样。
“程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