讯,再到认罪伏法,几乎没有任何的波折。
这说明了什么?
要么有人篡改笔录,欺上瞒下,要么主审官沆瀣一气,联手作假,何功泽若是有问题,那作为主审的云州牧,哪里又能干净得了?
就是不知道他在中间扮演着什么角色。
「竹宴!」
素娆对外面扬声喊了句,院子里没什么动静,她刚起身,窗边就趴了道人影,「竹宴那小子话多又吵,我让他出去玩儿了。」
「玩儿?」
素娆疑惑挑眉,竹宴寻常不得命令,是不会贸然离开驿站的,更何况世子爷还病着。
猜到她的疑惑,崔珩不紧不慢道:「我跟他说,阿韫的药浴有一味特别要紧的药草没了,让他去找。」
「怪不得。」
素娆放下手中的案卷,对他道:「要施针了吗?」
「嗯,要施针了。」
通过金家的关系,崔珩在汉阳找了个身家清白的医女,将位置和顺序教给她,由她来替素娆施针。
每日由银雪卫接送来去。
素娆将案卷收好,起身随着崔珩去见医女,弄完一切,又开始药浴,时间几乎被安排的没有空隙。
好容易等到竹宴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