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务必如实相告。”
掌柜装模作样告诫了一番,然后任由他们去看。
素娆道:“掌柜的对这副打扮的男子果真没什么印象?”
“没有。”
掌柜忙不迭的摇头,似是觉得自己回答的太快显得有些敷衍,连忙解释道:“姑娘有所不知,平日这酒楼都是我兄弟打理,这两日他家娘子刚生产完,需要照顾,他脱身不开,我这才来替他照看。”
素娆平静问道:“二十四号那天,谁在照管酒楼?”
“他呀!”
“那就劳烦掌柜,请他过来一趟。”
掌柜的有些犹豫,“可是他娘子……”
“问几句话的功夫,耽搁不了的。”
素娆态度虽然温和,但话音中有种不容置疑的坚决,掌柜面色变了变,握拳在掌心一砸,“那好,他家就在风口巷,我去唤他,还请姑娘稍等。”
“有劳了。”
掌柜离开后,素娆一一盘问了酒楼里的杂役。
“戴着帷帽的男子啊,的确在咱们酒楼里留宿过,不过具体的日期小的记不清了,只记得他吩咐把热水抬到房间去,说是要沐浴,听声音,是个青年人,不到三十的样子。”
闻言,众人精神一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