闲多年,早不习惯官场上那套弯弯绕绕,说话冒昧,还请大人见谅。」
「薛老客气。」
言韫收敛思绪,微微颔首道:「那本官便直说了。」
薛静荣做了个‘请,的手势。
「老朽洗耳恭听。」
「不久前,本官偶然间得到了一封关于程氏旧案的手书,此书信出自程府管家之手,上面写他已将受贿账册等物安置于程楠书房,请饶他家中老小一命。」
言韫言简意赅,「收信人是程氏案的主审之一,前任云州监察使,何功泽。」
短短数语,其中蕴含的信息却足以让人震惊。
主审官买通家仆陷害程楠……
薛静荣震惊不已,「监察使……他为什么要那么做?」
「自然是因为身陷局中。」
言韫声无波澜,听不出任何的情绪:「另外此案卷宗所载无甚破绽,要遮掩的如此彻底,非一人所能为。」
「所以其他主审的官员也逃不了干系……」
薛静荣迅速接过他的话,「但老朽不明白的是,此案发生时,我已然致仕,并未参与其中,大人想从我这儿知道什么?」
「此案中的龃龉本官自知与薛老无关,请您过来是想问修筑宁兰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