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才长贵,给诸位主子请安。”
他提着袍角,恭敬的跪在地上磕了个头,薛静荣忍不住问他:“长贵,你怎么在这儿?”
“他是人证,自然要当面说个清楚。”
素娆唤道:“长贵,我问你,前些日子,你家公子可否离开过敦阳?”
长贵小心的抬起头,觑了眼薛寿,后者面色黑沉,抿的发白的唇泄露了他此刻的心情。
薛静荣看到这幕心凉了一半儿,用尽最后的力气,喝道:“说!”
长贵吓得一个激灵。
当即头埋得更低,“回主子的话,公子他……他说与赵家公子去拜访名儒,顺便在山中留宿一段时日,实际上,他……”
“他怎么样?”
“他离开了山里,还嘱咐我不得将此事告知旁人,留在那儿等他回来。”
长贵瑟缩着脑袋,低道:“奴才知道的只有这些不敢欺瞒……”
“薛公子,你还有什么话说?”
素娆看着薛寿道:“你失踪的时日与那三桩命案发生的时间正好吻合。”
“那就能说明人是我杀的?”
薛寿平静的目光变得深沉又冷漠,掠过她,直望向言韫道:“什么时候朝廷办案全靠推测了?钦使大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