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来回踱步,坐立难安。
竹宴看他这副反应,奇怪的问道:“我家公子喝醉,你完蛋什么?”
“你不懂,崔漓亭说阿韫醉酒很可怕……”
金絮脸色难看,剧烈的动作直接扯到他的脖颈,他哎呦一声,连忙伸手捂着,“昨晚没发生什么事吧?”
“能发生什么?”
竹宴反问,想起昨晚的事,再看看眼前这位担心受怕的美男子,轻拍了拍他的肩,语重心长道:“金公子你放心,我们公子就算喝醉了也不会发酒疯……”
顶多是……黏人。
选择性黏人。
“是这样吗?”
金絮怔怔的看着他,得到竹宴肯定的眼神后,这才放下心来,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,“那崔漓亭说的那么严重……”
“对他当然严重。”
竹宴冷哼道:“那次他把公子灌醉,公子清醒后,把他在房门前倒吊了六个时辰,他回府后,又被崔家老爷子以行为不检为由罚跪祠堂,没收了两个月的月钱。”
“……活该。”
金絮愤愤的说道。
说完,乍然想起一事,“不对啊,昨晚崔漓亭不是也喝醉了吗,他是怎么回房的?”
“他没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