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闻言纷纷低下了头,就连性子最咋呼的少年,也抿唇不语,眼底酝酿着一股清晰可见的怒意。
“此事说来话长。”
萧散的声音低沉中带着些许倦意,长叹一声,望向那熊熊燃烧的这火堆,火光印在他眼底,冷峭薄寒,不见暖意。
“小姐知道北边叛军作乱的事的吗?”
“听说了些。”
素娆看他一眼,试探道:“难道威泽营也和此事有关?”
“威泽营是蓟州数一数二的驻军力量,也是最早参与叛乱的……”
说到这儿,萧散苦笑了声,“这么说也不对,起初威泽营是以协助陶定城守军,镇压暴民的由头调动兵力,参与作战……”
“最起码,我们是这样认为的。”
“可是到了后来,陶定安稳,上面又命我们赶赴即墨,扫除地方屯田军的叛乱,几番血战后,军中逐渐出现了不一样的声音,说我们才是作乱的一方。”
“‘抢回’即墨粮仓后,威泽营奉命驻扎在城外,那时候兵力消怠,再加上雪后军需断绝,人心惶惶,冲突越发激烈。”
“那时候,我们还没发现不对劲。”
火光在他眼底跳跃,忽明忽暗,连带着众人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大手死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