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断,“好了,别贫了,眼下还有正事呢。”
没了栖迟,这一路又沉闷枯燥,看来是把他憋坏了,好容易遇到个性子浮躁的,又点燃了竹宴恶劣的趣味。
——与人吵嘴!
素娆一发话,竹宴抹了把鼻尖,悻悻的住嘴,撇开头去。
小七也被萧散叫住。
气哼哼的走到一边。
他们这么一闹,紧张的气氛顿时散了,素娆对萧散说道:“此事的确牵扯甚大,所以才不让你们边界拦人。”
“怎么说?”
萧散疑惑问道。
这件事迟早他们要知道,既是同行,自然没有隐瞒的必要,“那位贵人没有与赈灾队伍一道,而是先行进了浏阳郡。”
萧散几人顿时愣住。
须臾。
“这消息小姐是怎么知道的?”
看方向,他们自南边来,北边的消息应当封锁严密才是。
萧散心中忐忑。
素娆知道这种时候解释再多无用,遂对竹宴唤了声,竹宴回头,熟稔的掏出令牌,在他们面前晃了晃。
“看清楚了吗?”
萧散几人的视线随着他的动作移动,死死的盯着玄铁令牌上那个赤红描边的‘言’字,顿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