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她的目光太过赤裸,太子尴尬的捂嘴轻咳了声,“你不怕还来问我做什么?”
素娆:“……”
好像是这么个道理。
她一本正经的替自己辩白道:“我这不是怕,是敬畏。”
太子语塞。
最终无奈的笑着摇头,“那你就保持着这颗敬畏心吧,他不说,旁人定也不敢告诉你。”
“他舍不得罚你,对别人可是从不手软。”
“我看出来了,兄长是来替他说好话的。”
素娆笑歪着头看他,太子莞尔道:“这还用说,明眼人谁瞧不出……”
两人随意的扯着话头。
到了一个时辰,影刺算着时间进来请人,太子往旁边的屋子看了眼,从容起身,“那你先歇着,为兄改日再来看你。”
“好。”
素娆目送太子离开,晚间言韫一如往常的来陪她用饭,给她换药。
以往睡着就算了,现下醒了,她也恢复了些精神,便也自己拿过药罐涂抹。
崔翊给的自然是上好的药。
冻烂的疮口开始凝结,恢复时的四周的肌肤痒得厉害,素娆忍不住挠了挠。
言韫余光瞥见这幕,撂下书直接走来,“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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