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说还有谁能宽慰一二,也就只有你了。”
往常这个时辰,公子应该站在半月居的窗户前,看着念着里面的人。
今夜……
“你说的什么意思?”
素娆听出其中不同寻常的味道,疑惑看向竹宴,竹宴思索再三,黯然道:“这些事属下不敢多言。”
素娆是知道竹宴的心里没太多规矩和约束,往日他连世子爷的八卦都敢拿出来与她谈笑,此时却忌讳莫深,看来事态不小啊。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她也不追问。
到底如何,见了言韫该她知道的一定会知道,他要不想说的话,她就权当不知情好了。
两人说着话,进了止墨院。
这院子占地极广,说是院子,实际上和正常的三进院落差不多,里面围了片湖,湖中映月,岸边松涛绿柳,颇有些世外的清净绝尘。
暗处的人短暂出现一瞬又很快隐去。
穿过曲廊和门楼,雕着冰裂纹的隔窗,又走了好长一段路,终于到了正院。
素娆在院中的竹从阴影中看到了栖迟。
目光交错的瞬间,两人点头致意,栖迟对她抱剑一揖手,并未出声,素娆看向竹宴,传音道:“人在哪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