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邕还是没消息吗?」
仆射摇头,脸色更难看了。養
有李程死讯在前,他心里沉甸甸的,说不出是什么滋味。
「要是子陵还在的话,哎……」
「仆射说的是那个辞学的周子陵?」
「是啊,他的课业可是这批学生里最好的,我以为他能通过考试,再得个甲等,这样的话,便能彻底褪去褐袍,得个官身了……」
太学仆射惋惜不已。
素娆想起上次听到的消息,疑道:「大人可知道他为何辞学?」
仆射心在滴血,「他只在屋中留下了一封辞学书,上面说家中来人称高堂卧病,须得尽快赶回侍疾,我连他面儿都没见到……」養
「信还在吗?」
「在。」
仆射连忙要去取,素娆又道:「劳烦大人再夹带份周子陵的笔迹。」
她思来想去都觉得这几个人失踪的时间巧合的很。
不像是看起来那般毫无关联。
仆
射将一应东西取回,递给素娆,素娆与他告辞后离开了太学,她没回半月小筑,而是转道去了大理寺。
从后街门直接进官署,还没等靠近,就看到栖迟站在院中树影里朝她拱手,她愣了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