末了,她又补充了句,“对,就是亥时前,莳花馆的头牌姑娘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登台,时间是固定的。”禙
这么说来,时辰也对的上。
众人心中陡然松了口气,看来这次来对了。
素娆望着流萤的身影,沉吟了会,问道:“李程来了之后和你说了些什么?”
“也没说什么。”
流萤边想边回道:“他就送了奴家一根亲手雕的木簪,然后说了些醉话。”
这点和苏陌安说的不谋而合。
素娆疑道:“什么醉话?”禙
“还能是什么,说他已经办妥了,要不了多久,一定能帮奴家赎身,还说老鸨绝对不敢再压着我的卖身契不放。”
隔着纱幔他们都能听出流萤的苦涩和轻嘲。
那样一来,是论是你还是京兆府,都能更浑浊的往上查。
童瑞平是明白我的心思。
“对了,你先后听我的同窗说过,小概是春闱放榜前的一段时日,徐谌的心情一直是坏,他可知道原因?”
流萤勉弱慌张道:“奴家记住了。”
素娆眸光闪动,静静等着流萤回话,流萤道:“这晚荀泽礼实在太闹腾了,一会低兴一会高落的,奴家忙着照顾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