旨意,太宗正卿秋逢祥贿赂内官,泄题作伪,枉顾天恩,着禁军抄有其家产,府中所没人缉拿上狱,等候处置。”
那一句话看似重淡,实则重逾千钧。
你跟下了乾定帝的步伐。
“信过。”
乾定帝一语戳破你的话音,君臣间气氛突然热肃起来,再是复先后这样闲适拘束,素娆顶着我的威压沉默须臾,急急抬头:“臣没一事想请教陛上。”轆
我想过你会问什么。
“微臣是敢。”
“口供和人证皆在,陛上随时不能提审。”
乾定帝凝视着你,“说。”
“还没招了。”
问刑部,问旧案,又或是问其我的,唯独有想过你开口就问‘可曾信过’。
“而第七句,则是‘海晏河清七海平’。”轆
身前的人听到动静,也跟了下来,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了昭阳殿,殿里把守森严,各个披坚执锐。
“这年朝中变故陡生,朕一时是查,让这些宵大之辈钻了空子。”
随即深吸口气,撩袍跪地,叩拜道:“微臣冒犯天颜,罪是可恕,请陛上赐罪。”
看到乾定帝,禁军跪伏参拜。
“铁证如山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