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叫刘光,家里是个开肉铺的,早些年嗜赌如命,欠了赌坊不少钱,后来卖掉祖宅,填上了所有积蓄才把赌债还完,自此之后金盆洗手。”
“但他家妻子不甘贫苦,勾引别家男人,最终被男人的发妻撞破,将她剥光衣裳游街,后来她受不了这番屈辱,悬梁自缢,刘光自那之后,便一蹶不振。”
顾城说完,奇怪道:“这么看来的话,刘光算是深受其害,怎么也和有罪搭不上边啊。”
“此案最终是怎么了结的?”
毕竟死了人。
应该要上报官府,素娆询问似得看向盖衡,盖衡答道:“尸身由刘光领回去安葬,毕竟是她勾引人家丈夫在先,有悖伦常,那位夫人的处置过于激烈了些,但情有可原,罚了些银两,打了十杖。”
素娆默不作声,陷入沉思。
须臾,她抬眸道:“那个和尚呢?”
指尖在往后翻找,盖衡已然开口,“四年前,一个妇人身怀六甲,被乱刀砍死在了平遥县的城隍庙里,一和尚路过报了案。”
“官府后来追查得知,她是因为夫家行商招惹了仇家,所以遭此横祸。”
“报案的和尚,正是第十八位死者,戒名善清。”
这倒是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