诧异看他:“昨晚的事,你还记得多少?”
“昨晚……”
言韫扶额坐起身,屈腿支着手肘,袖袍滑落,露出半截骨感匀称的手臂,垂眸思索半响,缓缓摇头:“我只记得喝了两盏秋月白,之后的事情……全无印象了。”
果然。
“你醉的还真彻底。”
素娆勾起抹狡黠的笑,倾身凑近他,似蛊惑似玩笑的道:“言鹤卿,那你想不想知道昨晚你都干了些什么?”
她眸光灼灼,明晃晃的写着几个大字。
不怀好意。
言韫思绪迟滞的像是塞了块木头在脑子里,愕然中不自觉的轻挑眉峰,侧目看她,“什么?”
“你说喜欢我,要天天陪我喝酒,去抓鱼给我吃……”
“还说要种满院子的海棠花,嫌那些竹子和古松碍眼,非要把人家给拔了,虽然我竭力阻止,但是……”
素娆一挥袖,劲风将窗户掀开,露出那院子里被拦腰劈断的老树,断裂的枝干和叶子显然被清理过,没留下任何痕迹。
唯独那半人高的秃树桩子提醒着昨晚发生的‘惨剧’。
言韫看着那两人环抱的树干陷入了沉思。
然而这还没完……
“你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