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上只是一个礼部侍郎,但他走到哪儿都比其他人排场大,谁不得卖他三分薄面。
“不能找我哥。”
陆绾耷拉着眼帘,无奈道:“这样做又会有人阴阳怪气的编排樊淮,他这人把读书人的名声看得太重,免不得钻牛角尖。”
“还有就是陆兰幽。”
她边走边踢着路边的碎石子,讪讪道:“从小到大,我不论做什么事他赞同与否都不会直接表露出来,明面上听之任之,实际上结果都没能违背他的意思。”
“樊淮的事他嘴上不说什么,那是不想惹我不高兴,若这时候我去提此事,不论那木头知不知情,这笔账,肯定都是记在樊淮头上的。”
没办法,她哥护短。
能怪别人就绝对不会怪她,“最主要的是,我不想我哥因此轻视了樊少安,更不想擅作主张,让樊少安蒙此不白之冤。”
“他要真想攀龙附凤就好了。”
陆绾头疼的道:“那样我还眼巴巴的追着他干什么,好不容易他对我有所改观,不再躲着避着了,我可不想前功尽弃。”
少女语调欢快,眼神明亮。
说起那个人时,眼底像是洒满了春光,多的随时都会溢出来一样,她两颊绯红,纵然羞涩,却更多期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