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韫容色清淡,合袖作揖道:“微臣谢过陛下。”
“这就对了,不枉费朕一番苦心。”
乾定帝留他们说了会闲杂琐事就放人了,离开时正好与一身飞鹰服,戴着铁面具的人擦肩而过。
双方没打招呼。
只微微点头致意。
走到中德门,后面一个内侍连忙赶上来传话,“素大人,陛下有口谕,洗砚台关着的那个施平您不用再过问了。”
素娆一愣,脱口而出道:“为什么?”
她问完才发现不对,忙要补救,那内侍一扫拂尘,笑道:“方才洗砚台的大人来过,说是施平在牢里关押太久,身子孱弱,与不久前病去了。”
施平死了?
素娆上次见他的时候人还好好的,突然就死了,她心中存疑,不好表露,只颔首称知道了。
内侍对两人一礼,转身回宫。
出了宫门后,言韫见她愁眉不展,随口问道:“还在想施平的事?”
“嗯。”
素娆诚实道:“他情况不算差,死的未免太草率了。”
“想知道缘由?”
此话一出,素娆侧目看向他,惊道:“你知道?”
“约莫猜到了几分。”